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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树穿插在桃花之中 遗忘是一种精神还是一种能力 一只鸟和电线杆和我 我们都从故居的石阶上走来 他羞怯的表妹荷花盛开 蝼蛄 我在这个夏天的海边 陀螺 黑鸟的凝视 我在五月的江南游走 我不知道谁的耐心更让我感动 桫椤终于停在那里 手执火把的人 田埂 这是春天的另一面 草坪上的草越长越深 麦克佩斯敲门声 这是两棵槐树站在一起 展示在部分中的女人 排气风扇呼呼作响 惊涛骇浪 我和去年冬天的事情 和玩具熊的活动脖子 诗人被销往第五个季节 流浪的雨滴 树:致风的情诗 夜半的时候我就要离去 你美得使人哑口无言 我的眼里长满南方的树木和火焰 描写洪水 仰望屋梁 看到一只鸿 百年银杏 衣架 那挑水人的箫声 一棵松树倒在地上 找不到落点的蜻蜓一直飘着 我不知道所有的租金是否偿还 可是萤火亮得很不肯定 生活合围着我们 这张脸不再是一分钟前的那张脸 这是木鱼 被我再次失去的母亲呵 我等候的是它的沉默 在暮色中 而我描写的是 在这乌黑林立的时刻 岛-风把波浪覆盖在海面上 一只轻灵的苍鹭飞过 像深沉的月亮 曾经有一位拯救者 困惑的女人 它会一直注意你 刀螂带刀飞来 合肥的月亮 芭蕉回到芭蕉 台布 黑痣 木花 一个球的尾巴 芒果 事物的极端 里尔克与豹 歪脖树和一个诗人 诗人的痛苦 书本作为另一张桌子 阅读伤害 站成雪塑 失恋者在书桌上开辟情场 尝试 与秋天无关的事情 我的爱情是一种意境 诺查丹玛斯大预言 我们对夜晚一无所知 既然黄昏河水般漂流 溶洞 美丽的苍蝇 瓜籽落地 雷击区 头发 与一个幽灵隔世相望 女人们赤裸着她们的脚 一颗雨滴把我变成另一颗雨滴 油菜花 大雪纷纷 天空和神话一起被传递到这里 简洁 树上生长的紫鸟 头发里长出一棵野草 画符 一只蜘蛛在夜晚升起灰色太阳 邻居的鼾声 站在麦茬上的人 那不是我的泪水 很老的温度 庐屋的茅草 假肢工厂 类似的爆炸 一生 水洼 在上海世贸大厦楼顶 漏船 父亲和我正陷在途中 我们因为看不清自己而美丽 谁能逃离这截废弃的路 那时秋天被雁群抬得多高 我像风一样走在扬州个园 我把一些烟从火上抽出来 穿红色皮肤和阳光的女人 这条临时的即将的闪电 这个夏天被堵得严严实实 它是这座山的一部分 城市和宾馆大厅的一盆竹子 而我的命运人迹罕至 流云 必须有个地方让我长跪不起 焦虑症 这忍也忍不住的雨呵 地秤 父亲 支撑在鸭趾上的是我的体重 大地上最亮的石头 手上的数字就是一串密码 济南的佛 这是我被一种命运扼制 土地就像死者的亲人 坐在院子里的女人 子弹 心疼的麻雀 谁把背朝我们的事物杀伤 她们始终一言不发 守林人 一只黑鸟像大雪的一个意外 有一种白耀眼得使人羞惭 冬天的品质 避进深山 宽容的温柔 一些事物被低沉地推翻 冲突的黄河 地上的风筝 在南京的街头 穿行的兔子如同黄昏的一根白发 这棵榆树的大致情况 在黑暗和灯火之间 我以为是一条牛 殷红的漆浮上桌面 穿过明亮的真空 风在路上晃来晃去 整个十月 废弃的喷泉 虚妄的茶花 夜晚的事物 谁在窗下自私地照亮了夕阳 我们看到他的时候 恐龙 醉汉回家 这个世界被疯狂的生机颠覆 这是今晚不可避免的事情 他们相对而言 带丝的藕片片滴血 雨中-再多的雨篷和雨伞 无论今天多么伤痛 而阳台是一个放大了的花盆 如同 我要你代替谁吗 时间被玉佩停扣 假象 白色的玫瑰 情人节 故宫的雨 沐浴一场清高的雨水 这两只依依不舍的风筝 活埋 我们和光都被飘渺着 一个男人躺在墙角里 长达百里的光束 鱼不合理地躺在那里 蚯蚓比石头更有力 往返于头发和帽子之间 夏天的创造 黄昏的实质 生命形态的完成 一只苹果占领房间 一只鹭鸟进入天空的方式 这棵巨大夸张的桃树 美丽的黑暗 松石展现在峭壁上 空房子 一把铁锹雄纠纠地站在那里 烟象一口气憋在 恰恰不是因为灵感 花摊 一个木匠的构思 自虐的河豚 速度是最残忍和可怕的事情 鸽子一直传输和跟踪我 一条小径穿过草坪 我是一个被雷击的人 我们究竟是谁 一阵风从一块石头上经过 陶潜 她的针线把你穿刺和缠绕 诗人敲打黄昏 诗人和墙壁女人 诗人和冰淇淋 诗人和门 诗人编织笼子 诗人的自杀 诗人的沉默 进入书房 现代物质温暖和照耀着我们 疯子尼采 诗人无家可归 重读刻舟求剑 黄昏-劳动的人和土地 扑克牌方阵 在池塘边 株守人 挽歌苍凉 根的状态 在理发店 他必须走向漆黑漆黑的夜晚 所谓一生就是大哭一场 我不知道身在何处 丑陋的女人 失踪 从这个敞开的门走出去 我们被错误牵引和放纵 放火 芭蕉扇 珠穆朗玛峰 白裙子 带着第二个太阳重逢 骄阳如火 我的下场和明天 季节是我们共同的 你必须学会晒阳 诗人裹在热乎乎的雾里 给我的女人 山风和山 今生所有的来电都是串线 而是一种生存态度和答案 刺槐树 拜伦的跛足 某一刻 寂静的胡须 冷字 我永远有泪难流 我的一生都在逃离尽头 箭靶 热爱一个死去的明星 所有实在的东西使你满含泪水 迁坟 倒槐 医院纪实 没有一只手可以被你牢牢地抓着 既然悬崖来到每块岩石上 一只水鸟从冰河上走过 偶然的时刻 我们将在海市蜃楼重返家园 超生 再读死魂灵 走廊里的羽扇 像雷一样愤怒地轰击 命运的君主凌驾于爱情之上 祖父的胡须像一只鸽子 在落叶上建造驿站 我的手如同活动的香蕉 秋天-风吹草动 凉亭 我预知那场远去的雨水 误读聊斋 亮灯之际 这是在午夜 铃铛 黑暗中,你抚摸着我 天然的恩怨 洗衣石 一棵月季来到我的客厅 火焰围绕树木的方式 一种光被她的手高高擎起 电风扇停止下来 就像一个喻词照亮一首诗 女嬃 你最不能提到阳光 冬天二十年过后 阅读女人 我必须昆虫般歌唱 意外的光亮 风暴眼 来自古代的雪花 水声-这是在每个夜晚围困我们 诗人的住所对应教堂的尖顶 如同喷泉沐浴的情景 瓦罐等漏 你不能指望茶叶释放金子 远来的成语 钟馗和鬼 水银是我们的另一种血液 那海面上飘逝的冰山 一张毫无准备的底片忽然曝光 雷梅苔丝的水浴 一只白鸥拖起一条河流 遗民--读桃花源诗并记 巨大的月光临照老屋 我宣判商业有罪 狼孩 秋天是海棠的另一种花瓣 一枚鞋掌是一种方式 细节 瓦片以天空的方式俯冲我 一只杯子溢满春天的温情 生动的珠子被数字抽象 个别的树林,传递着的树林 新娘-整个冬天 地铁 捕风 电锯 一个女人面对餐桌撒谎 一杯开水倒入杯中 墨色的瓶子 桔子并不存在 最重要的还是一片叶子 两个人在峡谷遇狼 你必须伸出右手 使在田垅刮起风 生存依靠技术,生活需要思想 风抚摸我们 光是那种被我们照亮的东西 窗帘就是这么有力 过程在事物中拉开距离 树是这世上唯一可靠的事情 先验的飞蛾穿过夜晚 我可以无论是谁 阳光和墨菊如何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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